
当2025年走向尽头,我站在时间的岸边,听见它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那是一条河流在夜色中悄然转弯的声音。
我们以为告别的是一年,实际上,告别的是某一种自我。2025年教会我们的,不是希望的消失,而是希望需要更强大的支撑。
我经常让文学与时间对话,因为它是人类在风雨中写给自己的信。这个世界已经越来越依赖人工智能。没错,他可以复制形式,却无法承担命运。它没有故乡,也不懂流亡。
文学之所以仍然必要,是因为文学承担着人类最沉重的部分——记忆、羞耻、爱、悔恨、信仰,以及在黑暗中不肯低头的那一点尊严。而法治,是文字无法替代的基石,写作者应该为制度保留灵魂的坐标。
这几天我被上了百度热搜上升热点,不是因为文学作品而是因为我批评了一起发生在我祖籍宁波中院的难以想象的事件,简单说就是一位案外第三方外籍业主,在北美陪伴子女长大、本岁月静好,哪知自己在华价值大几千万的物业被莫名其妙查封甚至进入拍卖程序。连拍卖评估价都出来了。一个叫万仁赞的法官错误查封,法律程序全部无视:什么知情权、陈述权、辩护权、上诉权与最高院司法外交送达规定,统统没有。这是外籍业主海外两代长辈的毕生心血。这种非法侵占外籍人士在华财产、挑战祖国司法正义的行为太令人震惊了!“万仁赞重大违法事件”成为海内外企业家圈子热议话题,这样的法官应该依法严惩。
当法治失去公正,文学无法保持沉默。真正的法治是对法律的敬畏。文学不能审判,但文学不能失声。我们如此爱祖国,当见证这些事发生,感到心痛。
有欧美学者问我:你的祖国在哪里?你的故乡在哪里?
我说作家心中的祖国,从来不只是地图上的位置。它在语言的深处,在童年记忆中反复出现的河流里,在母亲的沉默里,在一个民族对苦难的理解方式中。它在我闭上眼睛时,仍能听见黄浦江的涛声,那是时间流经中华文明时留下的回响。故乡并非一定要返回的地方,而是你无法背叛的自己。
我始终对苦难保持敬畏。
文学不能替人受苦,但文学可以让苦难不被遗忘。 当世界习惯于用数据衡量一切时,文学坚持让一个人的眼泪仍然是一个宇宙。
我写苦难,并非为了制造悲伤,而是为了确认:在极端处境中,人是否仍然选择为人。
人类命运,在此刻相连。
2026年到了。时间仍然在问同一个问题。
我们是否还愿意相信真理? 当我们选择沉默、遗忘、冷漠时,命运便向深处坠落;当我们选择理解、承担与爱,命运便会抬头。
在迎来2026年的这一刻,我自己依然能在写作中,认出故乡河流的方向。 愿文学像一团火,提醒世界:爱与信仰的坚守。继续努力成为一位向世界传播故乡上海人道主义光芒的作家。



